。原衣人边说边点头附和。
当她眼角的余光看见夏辰昊手中的笔停顿在考卷上同一个地方很久了,于是一如以往的乘机发泄──
先是迅雷不及掩耳地赏了记爆栗子给他,才大声地说道:“你的手怎么停下来了?继续写。”
夏辰昊抚着受创的部位强忍着痛,没有叫出声。
这女人!怎么还是这么粗鲁?还以为上次吓吓她之后,她会比较收敛了说,结果事实证明,并没有。
“下下礼拜就要考试了,你可得给我考个好成绩回来啊!”原衣人命令道。
她可是花了好多时间陪他读书,要是他敢给她考烂,哼!他的皮就给她绷紧点。
“数英没问题,但其他科目…我就不敢保证了。”一想到国文和历史,他的头就开始痛起来。
什么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凰台下江自流…一堆词句在他的脑中不停地飞舞,却每每都凑不成一首诗词。而历史就更惨了,一大堆的战争史和不停变更的朝代,看得他眼睛都花了。
“什么叫不敢保证?那种死背的东西最简单了,也是最好拿分的,你却说你不敢保证?”这人脑袋里装什么?简单的国文、历史不会,反倒会那些活用的数英?
“我就是对国文、历史没辙嘛!”就是背不起来嘛!他有什么办法?
“当你心里愈是想要放弃,就愈做不到,因为你一开始就输给了自己。”读书也要有挑战的精神嘛!愈是不擅长的,就愈要去克服。
“不要在那里讲得义正辞严,你自己还不是因为英文单字太多太长懒得背,而打算放弃英文?”这人还敢在这里讲得这么大声。夏辰昊斜瞄了她一眼,反讽回去。
他怎么知道的?原衣人未经思索地喊出声:“你怎么知道我──”
等等!她怎么自露马脚呢!当她反应过来捂住嘴的时候,话已说了一半。
“不用掩饰了,已经来不及了。”他手掌在她的脸前左右摆动,示意她不用再装下去了。
“要你管!”看见他摆动的手掌,她怒喝一声,便下意识地张大嘴用力咬了下那只很凝眼的手。
“你干嘛咬人?”夏辰昊痛呼出声,另一只手抚着受创的部位,深怕那只恶犬再扑上来咬人。这女人不仅仅很暴力,居然还会乱咬人。
“谁教你的手要在我面前摆来摆去?”咬人有理,野蛮无罪。更何况她原衣人一向都不讲理由的。
“你这女人──啧!”手上的痛楚未减,夏辰昊痛得紧皱着俊美的五官。
“有那么痛吗?”只不过小小咬了一下而已啊!她才不信会有那么痛咧!
“废话!不然你给我咬一口试试看。”这女人!被咬的人不是她,她当然不会痛。夏辰昊斜瞪了她一眼。
“喏!”原衣人当真伸出手要给他咬。
“我不能咬。”夏辰昊一脸不悦地别过头。
她明明知道他不能打女人的!如果他咬了她,被他家老头知道了,这可是不得了的事!因为在老头的观念里,咬人也是一种欺负女人的方式。
所以他不能打她、不能咬地,就算被她的野蛮个性气到快疯掉,都不能做出任何会伤害她的事。就连对她凶,他家老头大概都会跟他罗哩罗唆个没完。
“呵!我知道,又是为了那个不能打女人的原则嘛!没想到你家还实行得真彻底啊!”原衣人收回了手,幸灾乐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