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鱼吞得太快,卡在喉咙里,刚刚这么一激动,鱼竟然顺利的落进肚子里。
顿时明白过来,可是这个南宫昀的方法也太奇怪。他不仅没有因为她和南宫峥的事而生气,反而这么阴阳怪气的对她。
想到这里,就凌乱的用丝帕不停的擦着唇瓣,试图将那个男人的味道抹去。
…
御书房。
南宫昀静静的埋在御案前批阅着奏折,打开奏折,明黄的纸笺上却恍动着那张可人的小脸。想到这里,搁下笔,打了一个响指,刷的一声,一袭黑衣飘落。
来人恭敬的躬身:“皇上,郁冰来迟。”
“汇报近期的情况。”南宫昀淡淡的靠着龙椅,双手交差,好整以暇的等待着。
郁冰双手抱拳:“遵命,近七日,太后娘娘一共出翊坤宫十次,常去上林苑一个人赏梅。公主殿下,云太妃,这两人拜访了一次。太后娘娘每日几乎是酉时末用餐,戌时末入寝。并无什么异样。”
南宫昀满意的点头,手有节奏的敲着桌面,忽而又问:“出恭多少次?”
“八十!”
“换过多少套宫装。”
“三十套。”
南宫昀手拍在御案上,撑起身体,笑意冷冷的走到郁冰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问:“你没有偷窥太后娘娘出恭?”
“绝对没有!皇上,微臣是一心为您办事,这种违规的事,微臣是绝对不会做的。”郁冰惶恐的退后一步,言词肯定的解释着。
南宫昀奸计得逞的大笑出声:“呐呐,你真是容易上当,朕都玩弄过你多少次了。”
郁冰的嘴角轻轻地抽搐起来,最后又正色道:“皇上,太后娘娘和峥王这事?”
南宫昀挥了挥手,眼里有着郁冰看不懂的幽深,最后明白的颔首:“微臣明白,微臣一定会守口如瓶。”
“好了,你下去吧。朕应该去拜访拜访这位年芳二八的母后。”南宫昀轻轻地挥了挥手,就合上奏折,抛袍让小德子一起去了翊坤宫。
此时。翊坤宫。
德琳静静的站在小阁楼的二楼上,看着南宫昀朝这边走过来,就有一种杀死他的冲动。安静了七天,现在又找上门来了。
相念绞着裙摆,问:“娘娘,皇上过来了。”
“你下去打发了吧。”
相念一听,为难的看着德琳“娘娘,这可是皇上,奴婢怎么可能说能打发就能打发掉的,您放过我吧。”
德琳拧眉,烦躁的瞪一眼相念,嘀咕一两句,转身准备下阁楼的时候,却硬生生的撞上一堵肉墙,温热的手掌接过她的腰肢,关切的声音:“太后,你就这么着急下去打发朕吗?”
德琳摸了摸发疼的额头,退后一步,无语的盯着相念道:“你先下去,本宫有事和皇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