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乔妈妈的血里沾了沾，又抹血在老艾叔嘴上，然后把带血的鱼刺放在乔妈妈手上，把她抱回竹椅里坐着，把她上的血抹了些在鼻孔、嘴角和嘴边，收拾净她上的伤和地上的血渍，然后翻窗去。”

吕安贵的女人和冬烟都在阶檐上，见此景，杨氏脸煞白，质问青梅“无凭无据，你怎么能胡说？”

青梅大声叫：“这事是我亲看见的！六月初三晚上乔妈妈叫我补衣服是假，主要听她说事，走时把她一件破了的衣服让我带走。白天我要在厨房活，六月初四晚饭后我把衣服好，给她拿来。她住西面靠大厅的屋，我家的房在理事院西面外的茅屋。那晚西面的小门半掩着，我就从小门来，怕从上走被外面的人看见，就从大厅的耳门下去，还没耳门，突然看到冬烟的影去了西厢。

杨氏：“你拿凭据来！”

“老艾叔住东厢。理事院除了乔妈妈和老艾叔，晚上只有值夜的和后面守粮仓的。因为前面有乔妈妈和老艾叔，值夜就只有院门的看守房里留一个人。后院留一个人。冬烟这时不会在理事院的，平时她都早早地回自家。突然向西厢去，我觉得奇怪，想到晚乔妈妈和我说的秘密，有些张，就退回去几步，听到她对乔妈妈说厨房说汤了，然后乔妈妈和她去了厨房。

青梅：“本来我什么都不知。因为我和哥哥是孤儿，乔妈妈经常给我们一些好吃的。六月初三那晚香桃她爹和几个人在河边捉蟹捕鱼，因捕到三条大鱼，庄让人给乔妈妈送条鱼来。乔妈妈和老艾叔准备好要去会京城，初五才有送货的车去，为了不引人怀疑，他们计划好先去近南县城，然后从近南县城再去会京。想到这一去后，不知将来如何。初三晚上，乔妈妈让我去她屋里帮她补衣服，悄悄告诉了我所有的事情，说如果她和老艾叔没有成功去，叫我一定要等到安平府有人来，有大主来，才能说真相，如果没有安平府的大主来，叫我要忍，不可轻举妄动，以免没到安平府就丢了命。”

杨氏：“你既是要告状，为何昨天见到三小不当众说，却要昨天上一趟山，害得大家为你奔波，到现在你才说来？”

青梅有三小撑腰，知陶冶他们十分厉害，越说胆越大，指着吕庄说：“杨老二走了后。过了一会冬烟又来叫乔妈妈说厨房的汤好了。见到屋里这样，叫几声乔妈妈和老艾叔，没有人应，探往里一看，见乔妈妈七窍血，尖叫一声救命，吕庄和几个人从外面来，后来就把这事他昨天的说法给瞒过去。”

“你胡说！”吕庄两火，恨不能烧死青梅。

“她们刚走，我看到杨老二从大厅来，东张西望好一阵，表情谨慎，目光很多狰狞地向西厢下去。我觉得好害怕，便跑到乔妈妈的窗外，想从这里把衣服放去就离开，乔妈妈睡房的门开着，和外面的饭桌正好斜望，所以看到杨老二杀老艾叔的事。当时我吓呆了。想走，又怕有声响惊动杨老二，就在窗外藏着，竟忘了去给乔妈妈报信。杨老二杀了老艾叔没一会，我就听到乔妈妈从厨房那边回来，嘴里说什么听不清，这时我反应过来，要给她报信来不及了，听到她声音时她已经到了她的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