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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希望一切都好
我无法容忍他不敲门就直接走进我家,我无法容忍他吃了我最喜huan的香菜馅儿饺子,我无法容忍他侮辱我最喜huan的mei剧,我无法容忍他连假装的爱意都不肯给我,生怕因此担上一丁点不属于他的责任。
最后一次zuo爱时,他问我,为什么今天早上我比以往要干。我心想,因为我已经不喜huan你了。我shi不起来,哪怕平常我总是shi得要命。
我的shenti在拒绝他。D的确是个很不错的炮友,但他和我的频率不一致。我寻找的是在zuo爱之外能够挑逗起暧昧情绪的人。
而他,把xing和爱区分得太清楚,以至于失去了模糊的意趣…俗称:扫兴。暧昧真的是个很难把握的东西。少了没意思,多了又容易单方面沦陷,在危险的边缘游走。
或许是约炮的趣味之一。抑或许,我寻找的是让炮友爱上我这zhong明知不可能而为之的挑战,是我爱上对方而被冷落的心灵nue待。谁知dao呢?总而言之。
后来我们又发了几次短信,在得知他始终不肯在周末见我后,我终于忍无可忍拉黑了他。世界终于清静,而我,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
诸圣观礼节的小长假,我因为写报告而心情焦躁,因为被E甩掉而烦恼不已,五天的时间,我睡了五个不同的人,B就是其中一个。B长得很帅,而且帅得很有特点。
照片里的他的yan神十分慵懒,像只猫,他说要给我带一瓶酒来,我说那我是不是得用shentigan谢你。B回答:别这么说自己,我只是给你带个礼wu。很好,很尊重,虽然我只是开个玩笑。
他本人也很帅,看上去很有礼貌,他给我带了瓶红酒,我们坐下,开喝。B问我,你猜我是哪里的人,但凡问这话的,一般不是法国人。
我想到之前睡过的那个一shen肌rou偏偏jiba不好用的mo洛哥男孩,心想,可千万别是mo洛哥的。于是我问,是不是突尼斯人?B惊讶:“你怎么知dao?”
我心dao我睡过的北非移民除了mo洛哥就是突尼斯,二选一罢了,正如其他来自这两个国家的人,他的话题习惯xing拐上了其他他在tinder认识的女孩。
我们一边喝酒,一边听他碎碎念地叙述,他认识一个女孩,来自瑞典,已经有了一个男朋友。
但是还在和他纠缠不清,他不知dao两人到底什么关系,明明暧昧得像情侣,对方却偏偏不肯和男友分手。只要她男友在的场合,B就被晾到一边,不允许打电话不允许发短信,俨然备胎。
“但是我不在乎。”B说。他还认识另一个女孩。两人一直是朋友,chu去玩过几次,但是没有上床。
不久之前女孩问他,她就在B的家附近,能不能去他家玩。B说,没问题,你来吧。于是女孩过去,在他家蹭住了几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临走前,女孩说,如果你这几天提chu要zuo爱,我会答应的。B说。
他很想,但是,他依旧不知dao两人到底算什么,究竟算不算情侣,究竟有没有在一起的可能。
“但是我不在乎。”